晚星就像你的眼睛 杀人又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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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摸个段子乐呵乐呵
极度ooc



魏婴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江澄还在屋里肝论文。

“江澄,你可不可以有点漂泊游子的骨气?不在国内你连年也不过了?你好意思看着我一个人忙活?”

江澄把电脑啪地一拍:“是你叫人又不是我叫人,你自己负责。”说完了冷笑一声:“我看吃完你做的饭,你和蓝湛就该玩完了。”

魏婴把一只螃蟹扔到了他脸上:“你他妈就是母胎solo二十四年so出心理疾病了,看谁都成不了。您能不能盼人点儿好?我还没泡到他先在您这分了。”

江澄拎起螃蟹丢了回去,擦掉身上水珠的同时不忘反唇相讥:“嗯,是,我确实比不上您英俊潇洒,走到哪屁股后面都能跟一帮子小姑娘。”

魏婴在和螃蟹亲密接触之前伸出手截住了它,回身将它扔回水槽:“您这话可就不厚道了。那是我乐意吗?我跟哪个小姑娘不是客客气气的?”

“哟,您这还叫客客气气的呐?”江澄论文也不肝了,“‘绵绵思远道’,也不知道是哪位魏学长说的呀?”

魏婴拿着绑螃蟹的绳子,过来作势要往江澄脖子上勒:“我不是那会还没喜欢他呢吗,一会儿你敢提这茬,看我弄不死你。”


蓝湛敲门的时候魏婴还在和螃蟹斗智斗勇,听见声音扔了手里的锅一个箭步冲出来。江澄已经开了门,对着门外摆出一副标准假笑:“你好你好进来坐。”

魏婴蹭蹭两步上前,看见蓝湛蓝涣两个人手里分别拎了一条鱼和一袋速冻饺子,立刻笑道:“哎呀,来就来嘛还带东西。”

蓝涣脸上笑容和煦:“没什么,过年嘛,也算大家凑一桌团圆饭。”

蓝湛不说话,接过蓝涣手里的东西就要进厨房。魏婴惊讶道:“蓝湛你会做饭?”

蓝湛点了点头,意思是和他一起做,魏婴立刻欢天喜地地领着他往里走。江澄看他脚底下颠儿颠儿倒得欢,就差现场走段恰恰,忍不住腮帮子一酸。再一回头,看见蓝涣望着厨房里头忙活开的俩人,脸上还是和煦微笑,颇有种丈母娘看未来儿媳的慈祥,又忍不住脊梁骨一哆嗦,心里只求温情温宁赶紧出现,他这种单身狗融入不了这阖家欢乐的气氛。

蓝湛进了厨房将鱼放进水池里,一回头就看见了案板上粗细不一的土豆丝。他回头就看见魏婴一脸无辜地站在一边:“我平时都吃食堂的。”

蓝湛叹口气,拿刀把剩下半个土豆切了,魏婴凑过来捏起一条土豆丝,真诚地说:“蓝湛,你真的很厉害。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江澄所盼望的温家姐俩直到饭菜差不多好了才姗姗来迟。温情人还没进门,高跟鞋咔哒咔哒先响彻整个楼道。温宁跟在她身后露出一点腼腆笑容:“过年好。”

魏婴从厨房里端着一大盆螃蟹出来:“来啦!坐坐坐!”

蓝湛跟在他身后,身上挂个围裙,花的,看得江澄心里一跳。他自己倒是不以为意的样子,解开围裙放在一边,端上来一盘红烧鱼。温情举起手里的无纺布袋:“没什么可带的,带了两瓶红酒。”

一群人围着茶几坐下来,饭菜香味飘了一客厅,平时住两个人的屋子拥挤起来。魏婴从茶几底下拽出一袋子一次性纸杯:“没有高脚杯,大家凑合喝。哦!蓝湛你是不是不喝酒?”说着没等蓝湛回答,就噔噔噔上厨房拿来两瓶橙汁。江澄眼瞅着蓝湛眼神粘着魏婴进去又出来,心想爱情真是令人费解。

网络电视已经开始播充满喜庆气氛的节目,他们这一群时差党对着重播春晚也算过个假的年。魏婴举杯道:“咱们在国外凑起这桌年夜饭实在不容易,好在明天周六,折腾一下也没什么。”

江澄接过话茬:“难为各位品尝魏婴的手艺。”

魏婴非常不乐意:“江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次做饭很用心的,也没有加奇奇怪怪的调料。”

江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之前是谁把仙子药倒了还害得阿凌哭了一场的。”

魏婴拿纸杯虚张声势地在桌子上墩了一下,没墩出动静来,只好说:“陈芝麻烂谷子让你翻来覆去地叨叨。兽医不都说了那是狗粮过期了吗!”

蓝涣撂下筷子适时地出声:“好啦好啦,也没有那么夸张,这个麻婆豆腐还挺不错的嘛。”

蓝湛咳了一声,低声道:“兄长。”

蓝涣一愣,转头看蓝湛:“你什么时候学会做川菜了?”

魏婴迅速跟着蓝涣转移话题:“刚才在厨房我还说呢,蓝湛手艺真不错,我都没想到他会做这么多菜,绝对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男人。”

温情瞟一眼魏婴,托着纸杯掂量,五个红指甲明晃晃:“你这种做实验都能把试管砸了的人,就不用试图挑战做饭了吧?”

魏婴顺坡下驴:“是啊是啊,要不然刚才我就给蓝湛打打下手呢。”

电视上的小品演员捏着嗓子跟她老公的扮演者撒娇,江澄回头看蓝湛,蓝湛已经悄没声地剥了一个螃蟹出来,满满一蟹壳的蟹黄,递给了魏婴。蓝涣笑眯眯地盯着他的弟弟,温宁低着头扒饭。温情假装没看见。

令人窒息。

江澄说:“我们实验室昨天来了一个黑人小哥。”

江澄说:“听说隔壁学校有几个学生毒驾被抓了。”

江澄说:“情姐你尝尝这个鸡翅?”

江澄说:“你们不知道,魏婴小时候整个一人来疯。”

蓝湛不动声色地放下了筷子抬头看他。

他抢在魏婴把他掀翻之前开口:“我们小时候一串门他就主动要求表演节目,就唱那个什么,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还带身段,哎哟喂,那叫一个热闹。”

魏婴立刻反击:“那你不讲讲,小时候压岁钱怎么给的?还不是我表演了节目才能拿?你再说说每年酒是怎么敬的?还不是我在前头说话你跟着喝?”

江澄道:“是,您油嘴滑舌的功夫的确比我强那么一点。”

“这话您可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油嘴滑舌?”说着他转过身来对着其他人,“会说话难道不是我的优点吗?”

“那您不如现场给我们来一段让大家乐呵乐呵。”

“去你妈的。”魏婴踢了江澄一脚。

电视里突然哐一声,锣鼓有节奏地响起来,回头一看,几个武生翻着跟头上场了。

蓝涣噗嗤一声,蓝湛脸上也掠过一丝笑意。温情说:“蓝脸的窦尔敦来了。”

铙钹并作叮叮咣咣好不热闹,魏婴把纸杯里剩下的红酒咕咚一口灌进去:“春晚这么多节目,还是京剧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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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这个的起因就是突然发现只要把称呼换成您任何对话都会变成捧哏现场……
感觉我对舅舅太不友好了,对不起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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